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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与雾  Night and Fog

103人已评分
神作
9.0

主演:米歇尔·布凯

类型:纪录片短片历史战争记录导演:阿伦·雷乃状态:正片年份:1956地区:法国语言:法语豆瓣:9.3分热度:938 ℃时间:2024-06-11 16:39:39

简介:详情  1956年导演阿伦•雷乃用摄影机带领观众重回奥斯维辛。当年纳粹集中营的旧址上已是一片祥和美丽的野外风光。然而时间倒回到1933年纳粹党掌权之时,整个城市被阴霾笼罩——大片修建起来的集中营房排列整齐,大量犹太人被抓进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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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56年导演阿伦•雷乃用摄影机带领观众重回奥斯维辛。当年纳粹集中营的旧址上已是一片祥和美丽的野外风光。然而时间倒回到1933年纳粹党掌权之时,整个城市被阴霾笼罩——大片修建起来的集中营房排列整齐,大量犹太人被抓进集中营开始接受非人的折磨和侮辱。这里对人种进行分级,在皮肤上纹上编号,在衣服上缝制等级的徽章。疾病,饥饿,劳役使集中营尸体遍地。1942年希莱姆到访,奉行“破坏”政策,集中营难民进入更加悲惨的境遇,被药品公司买下用作实验。1945年,集中营人数倍增后已不堪负荷,成堆的尸体被推土机推入大坑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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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随着甚至有点小轻快的音乐,镜头掠过广袤无垠的青葱草地,穿过锈迹斑斑的铁轨和电网,进而缓缓扫过红砖黑瓦的建筑,那是一幅安静祥和的风景,而我们还不知道它将告诉我们的是什么。

    直到我们听到“集中营”这三个字在低沉平静的旁白中出现,直到他说:“鲜血已经干涸,喉舌已经沉默,而相机是那里唯一的访客。”

    只有短短30来分钟,现存的遗迹与历史的镜头相互交替,彩色影像与黑白照片反复穿插,旁白带点冷酷的平静,一字一句,似乎丝毫不带感情的冷漠,却另有一种直击人心的力量。

    那是真正的冷眼旁观,它不想歌颂什么,不想褒扬什么,不想解释什么,不想反思什么。它只是试图呈现一种真实,然而这种真实太残酷。在这里,所有的人们,一个名字,一张脸孔,已经无可奈何地湮没在时间的久远中——“谁知道任何事情?关于这些集中营的真相,除去那些修建者,以及不可思议的生还者,我们还指望知道什么真相?”只有集中营里的那些建筑,所有灾难的见证者,在岁月中一直沉默,直到好奇的人们去触摸它斑驳的痕迹,才或许可以窥见那些尘封历史的一角。

    不妨看看这些沉默的主角告诉了我们什么——

    “这里是故事发生的场景,可以用来兼做马厩、车库或工厂的建筑,土壤贫瘠,现在变成了一块荒地,还有漠然的秋日天空。我们只能靠这些遗留下来的东西,来想象那些撕心裂肺哭泣的夜晚。”

    澡堂消毒间:在清洁卫生的借口之下,赤身裸体的难民丢失了所有的尊严。每一批新进的难民,脱光了衣服,排着队,走进这里,然后剃头、纹身、编号,贴上政治标签。

    宿舍:临时搭建的木板房,三个人挤一张床,狭窄拥挤的容身之处。睡眠也成为了一种威胁,无法用言语或者想象来衡量它,没有边界没有休止的恐惧。谁也不知道纳粹党什么时候会进来,带着死亡的讯号。这些砖木结构的宿舍,弥漫饱受折磨的梦。而我们只能看到表面。

    公共厕所:一个狭长的空间,一条长沟盖着水泥板,上面有圆形的孔,没有隔间。每天只能喝汤,骨瘦如柴的人们晚上要上厕所七八次,只能祈祷起夜的时候不要遇到酗酒的囚犯长。他们恐惧地互相查看是否有相似的症状:尿血是死亡的标志。

    公共空间:每一个集中营都各有惊喜:管弦乐团,动物园,植物温室,修建集中营时保留的古树(多有文化底蕴的建筑师),孤儿院,给老弱病残者暂时修建的木板房……而无论如何,他们的世界只是一个孤独的单体,被哨岗包围着,外面的世界对他们来说是另一个宇宙。

    绞刑的刑场:他们有自己的绞架和刑场。11区的院子被单独隔出来,用来处决犯人。它的墙上有保护避免子弹反弹(“人性化”的设计)。

    医院:这栋放有病床的20号楼让人误以为是真正的医院,但其实这里只有死亡。药是假的,不管是什么病症,只用一种药物。饿极了的人只能吃自己的被子。最后,死在这里的人都变成一种模样:骨瘦如柴,双目圆睁。

    手术区:21号楼。千万别以为自己在一家真正的诊所,尽管它看起来是那么一本正经。镜头扫过冰冷的水泥手术台,似乎能听见水龙头滴落的水声。下水管道应该已被染成暗红。
    担架后面是什么呢?截肢手术,试验性质的切除手术。大医药公司把有毒化学剂的样本送去集中营,那些侥幸活下来的人们,被阉割,用磷烧灼过的肌肤……

    妓院:写着24号的红砖房,只为囚犯长级别以上的人们准备。里面的女人相对过得好点,但也注定只有死路一条。

    监狱:一切言语在这些牢房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难民既不能站着也不能躺着,男人,和女人在这里接受一系列的折磨,我们隔着完好无损的砖墙,无法想象的折磨。

    焚尸房:他们讨论计划,制作模型,让囚犯自己来修筑,自己的坟墓。从外面看,焚尸房就像张风景明信片,今天,游客在它们外面拍照。不曾想过,当焚尸房不够用的时候,成堆的尸体就在他们拍照的地方点燃,脚下的每一寸土壤都渗着难民的骨灰。

    毒气室:从表面上看,毒气室跟其他建筑没有任何区别,里面,看起来则像是欢迎新来者的沐浴室。天花板上悬挂着铁质的喷头,只是里面喷出来的并不是水。厚重的铁门,关上了就无法再打开。我们无法知道里面死过多少人,唯一的痕迹是天花板上的指甲刮痕,就连混凝土都被抓出裂痕。

    仓库:所有难民的遗物都被当成纳粹军的战争储备被保存了下来。大堆的眼睛、梳子、衣物,堆满了一个个仓库。还有一些仓库,全部堆满女人的头发,用来织布,十五分尼一公斤;堆满骸骨的,用作肥料;尸体,用来制作肥皂。那皮肤呢……旁白停顿了,镜头在一幅幅皮制画上无声掠过,毛骨悚然。

    于是集中营就这么建了起来,像运动场、酒店一样,没什么两样,通过商人、评估家竞标。没有什么特定的风格,车库风格、阿尔卑斯风格、日本风格。纳粹把这里伪装成一个真正的城市,医院、红灯区、住宅区。冷静的建筑师甚至只设计了单行道的门——因为不会再有人往外走。

    “当这些画面变成过去,我们假装再次充满希望,好像苦难就此痊愈,我们假装这一切只会在特定的时间地点发生一次,我们对周围的事物假装看不见,对人性永不停歇的哭喊充耳不闻。”

    在看了南京南京后,再看这部影片,那深入骨髓的寒意就跟难民们的战栗和恐惧一样,无法用一切言语述说。私以为,这种赤裸裸的,不加以一丝一毫掩饰的震撼比单纯的歌功颂德空喊口号更甚。因此,当看到影片最后展现的画面是用推土机把成堆的尸体推进万人坑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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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所思
    这学期选的艺术与战争选修课,是放眼望去的国关选修课里迎面吹来的一股带有理论气息的风。
    结果一上来Alex问我们想学什么,我就壮着胆子说当然是要学审美路径的政治学研究方法。Alex纠结了半天,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挤出来一句“咱们走着瞧吧”。
    如果Alex是日本人,我觉得此时此刻他会说“嘛……”

    然后这货掏出夜与雾的碟子,毫不怜香惜玉地放足35分钟。
    放完大家都瘫了,他还要一群国关政治学的半疯瘫半智障讨论音乐怎么怎么样,旁白怎么怎么样,分镜怎么怎么样。

    一群人感慨了半晌身如其境啦对比强烈啦距离感啦悲悯心之类的,就再也说不出人话来了。

    我自己唯一的印象,就是那镜头长时间地凝视着那些头发。
    是的,凝视。迟疑地,惊恐地,痛切地凝视着一团一团各种颜色的头发。最后抬起头来,举目望去,无边无境的头发,堆满不知多少仓库的头发。什么人皮灯罩人油肥皂都是一闪而过,那镜头所代表的人的视野,就是长时间地,凝视着满坑满谷的头发。
    直到在座的学生们,都发出低低的,不适的唏嘘声。

    头发没有痛感,却比受伤的肢体,零碎的尸体,曝野的万人坑,要恐怖得多。
    把它们当做生产原料而毫无畏惧,只是因为,它们不再属于任何意义化的主体。和羊毛一样,生产原料而已。生产者也不是意义化的主体,劳动力的宿主而已。就这样,所有人都解脱了。
    所以就这样,每个人都可以宣称:“我不必对此负责。”没有主体性的人,不受自由桎梏的人,何来的责任可言?

    我只想到一件事。政治生活的艰难和痛苦,在于无法调和的人的欲望。不仅他和他,他和她,他和Him Majesty 的不调和,也是他自身的不调和。极权用我们无法接受的方式轻易地解决了这个问题。它自身成为伟大意志,什么他她它,他们的劳动力,他们的社会关系,乃至他们的肉身,都成为客体——剥夺人的主体性,剥夺了天赋的自由,一丝不剩——用来做实验,用来做地毯,数量太大时设计个高效抹杀方法,都没有关系。
    它本来就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生生不息的力量。

    这个世界,永远也战胜不了法西斯。就像我走出门外,看到桥洞的阴影里,比阴影更黑暗的纳粹标记一样。
    如果让我纵声歌唱,我会说:只要社会存在一天,这种对主体性的剥夺和人的各种异化,就合理合法地存在一天。而人总是居于两种极端的中间:审美的、纯粹孤独的个人,和分工的、消灭差异的极权。人在这之间首鼠两端,无论偏向哪边,都是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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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51年,犹太政治理论家汉娜·阿伦特出版了她剖析极权主义的专著——《极权主义的起源》。在书中,她将纳粹集中营的罪孽归结为一种“根本恶”,一种无法用动机和理由解释的恶,这种恶超出了人类知识的理解范围,它就是恶的本身和终极。它将人吞没,取缔了人之为人的本性。

    几年后,阿伦·雷奈关于纳粹集中营的纪录片,同样没去追问恶的原由,但在雷奈克制的镜头语言之下,在日常化的屠杀行径之后,始终弥漫着一种“根本恶”的幽灵,那是一种统摄性的氛围,你用不着去指涉它,因为它本身无所不在。

    以下是对影片主题和手法的一些简要分析:

    1、影片对纳粹的揭露,并不是以激进的语言与悲怆的音乐进行声泪俱下的控诉,而是以纪录片镜头的克制与隐忍,客观陈列出大量事实证据,同时用冷静的旁白娓娓道来,从而使集中营的暴行与受害者的惨痛遭遇在平铺直叙中,显得有如家常便饭。

    2、文本的平和。影片叙事依照时间顺序,按常规因果关系组织材料。从纳粹追捕犹太人开始,进而介绍集中营环境,澡堂消毒间,宿舍,公共厕所,公共空间(动物园,植物温室,孤儿院),绞刑的刑场,医院,手术区,妓院,监狱,焚尸房,毒气室,仓库。工具理性打造了一个严谨有序的屠杀流水线,所有的残暴罪行在这里按部就班的进行。

    3、群像取代个体。有别于历史纪录片以人纪事的传统,《夜与雾》除了在开篇叙述纳粹追捕犹太人时,以一两个人的被捕揭示“死神的第一步”之外,此后的受害者都以复数的人称出现,没有任何极端的个案。这样做有两个效果,一方面,一两个人的悲剧不足以囊括600万死亡的惨烈,这些死者应该受到同等的尊重,他们的悲剧是犹太民族的悲剧,人类的悲剧;另一方面,从被捕开始,他们就不再是个体,他们的行动与自由不再由个人意志左右,他们像畜生一样被进行轻贱的集体管理,脱光衣服,排队进出,剃头、纹身、编号,贴上政治标签,住牢笼一样的宿舍,用公共的厕所,死了也无非是在花名册上轻轻划掉一笔。

    4、彩色对黑色的反讽。影片的现实时空(拍摄时的1956年)采用彩色,记录罪行的资料片和照片是黑白色,两个时空反复穿插,以此形成彩色对黑白的否定,现实时空对丑恶过去的批判。尤其在影片之初,以恬静开阔的野外开场,附近就是集中营遗址,短短几年的时间好像洗刷了历史的罪恶,无不具有讽刺意义。

    5、全景取代特写。和群像取替个体一样,影片的镜头语言也大多采用大全景的全面覆盖,而几乎没有特写镜头。介绍集中营的环境时,如公共厕所、刑场等,采用推镜头、摇射镜头突出被摄主体的宽大,以示条件之恶劣,刑罚之残忍浩大。镜头在一大片堆积的骸骨,受害者密密麻麻头发、眼镜上空摇过,角度之低,就像俯视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原,这种无边无际在舒缓的音乐的烘托下,甚至产生某种让人不寒而栗的诗意。它们似乎只有以堆积成山的姿态才能控诉心底的仇恨,这些仓库,不仅郁结了600万阴魂的怨气,也是一座人类罪恶历史的陈列馆。而视听语言很好的以平静的表象隐藏起情感态度,达到平衡与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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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罐透明
    纪实:艾乐.瑞司条斯
    历史顾问:奥格.温舍亨利.迈克
    音乐:汉斯.艾斯乐
    文字:詹.卡路
    摄影:格斯林.克罗科萨卡.威尔尼
    监制:爱多德.幕思卡

    全部台词:

    一块样和的土地
    或是乌鸦盘旋杂草茂盛的牧场
    或是汽车农民和夫妇们走过的路
    或是拥有尖塔和集市的度假村
    都可通往集中营
    史都佛,欧兰尼伯,奥司威士
    纽恩甘,贝尔森拉文布拉克,大磋
    这些名字和地图上及导游册上的没什么两样
    血已干了,舌头已沉默
    现在这里唯一的拜访者是照相机
    一种奇怪的曾遭囚犯践踏的小草覆盖了小路
    现在没人从电线下经过了
    只有我们的脚步
    1933年
    新政党掌权
    国家不可存在异见
    不可有抱怨或争吵
    新国家开始运转了
    集中营像运动场或酒店一样建了起来
    通过商人,评估家竞标
    毫无疑问存在一到两个贿赂
    没有特定的风格留下了想象空间
    阿尔卑斯风格
    车库风格
    日本风格
    无风格
    冷静的建筑师设计了每人只经过一次的门
    同时,一个德国工人勃格
    以及一位阿姆斯特丹的犹太学生斯特恩
    克拉柯夫的一位商人斯摩斯基
    还有波尔多的女学生安妮特他们过着平常的生活
    并末意识到几百里外一个地方正等着他们
    “天,他们的住所准备好了
    就等他们进驻了
    他们在华沙被抓住
    被驱逐出罗兹和布格拉
    布鲁塞尔,雅典
    萨格浴布,敖德萨或罗马
    被监禁的匹斯维尔斯
    在维西沃被俘获
    反抗的人们聚集在广场
    这些人,是意外地错误地或偶尔被抓到的
    开始向集中营迸发
    火车被密封和锁起来
    “百个人挤在一节车厢里
    没有白天黑夜,只有饥饿口渴、窒息和疯颠
    一封信飘到地上会有人发现吗?
    这是死神的第一步行动
    第二步是让火车在有雾的夜晚到达
    如今,在同样的车轨上阳光普照
    我们沿着它缓缓地走在寻找什么?
    是车门打开是掉下来尸体的痕迹?
    还是被枪口指着去集中营的人们?
    在吠着的狗和刺眼的探照灯中
    映衬着不远处火葬厂的火光
    任何一个夜景在纳粹党人心中部是珍贵的
    第一次看到集中营以为那是另外一个星球
    澡堂消毒
    以卫生的为借口
    赤裸剥夺了囚犯的所有尊严
    刮脸
    纹身
    号码
    分成不可理解的等级
    穿蓝条制服
    有时以教令分等级
    称为“黑夜与雾”
    政治囚犯佩带红色三角形
    而其他普通囚犯佩带绿色三角形
    高一级的,是囚犯头
    几乎都是普通囚犯
    更高级的是纳粹党卫军高高在上十尺以外就要打招呼
    最高级是司令官监管日常事务
    他假装对集中营一无所知
    又有谁知道呢?
    集中营的实况被建造者所鄙视
    对于在里面受刑的人来说是深不可测的
    我们了解实况为的是什么意图呢?
    木房子里三人一铺床
    在他们挖过地洞里
    提心吊胆地吃东西
    睡觉也随时有威胁
    他们的真实情况非描述和想象可反映
    没有尽头的恐惧
    他们可能需要稻草当床垫于是在餐具室里,保险箱里
    常常发生激烈的抢夺毛毯事件,引致告发和诅咒
    每天听到很多人发号施令
    纳粹党卫军突然出现
    殷勤地巡查和说说笑话
    在这座充满疆梦的砖房里
    我们可以为你们展示的只是表面
    这是布局
    留下来的房子做了马房车库或车间
    可怜的土地现在变成了废墟
    片冷漠的秋季的天空
    留给我们想象夜里令人毛骨快然的哭喊
    检查虱子,唠叨的嘴巴
    尽量早些入陋
    破晓就要醒来
    检查在夜里有没东西被偷了
    凌晨5点,检阅广场上无数次的集合
    夜色掩盖的大家的轮廓
    一支管弦乐队演奏小歌剧里的进行曲
    这时囚犯正往采石厂或工厂去的路上
    雪天里劳动很快就冻僵
    在酷热的八月里劳动会因口渴和痢疾倒下
    3OOO西班牙人在建这条梯时死去
    这条梯通向莫塔森采石厂
    在地下工厂工作
    月复一月,他们挖洞埋葬,剥皮,杀人
    他们有女人的名字多拉,劳拉
    但这些7O磅的工人靠不住
    纳粹党卫军看管和监督他们
    他们回营前要集中受检查和搜身
    乡村的标志指引回家的路
    囚犯头的唯一任务是统计每天死去的人数
    囚犯们再次遇到了困扰
    食物

    每一汤匙都无价
    吃少一汤匙就少活一天
    2到3支烟换一碗汤
    那些弱小者无法抵御别人的抢掠
    他们只好吃雪或泥浆
    在某地方、任何地方倒下,孤独死去
    厕所及环境
    每晚7到8具胃部肿胀的尸体倒在这里
    汤是利尿剂
    可怜的人在月光中撞上了醉酒的囚犯头
    囚犯恐惧地对望
    看是否有相似症状
    流血是死亡的先兆
    黑市:秘密购买售卖和杀害
    他们会把朋友叫来说闲话
    组成反抗队
    社团逐渐形成特点是恐怖和恐惧
    但没纳粹党卫军和他的口号那么嚣张
    干净纳粹党卫军就是健康
    劳动就是自由
    每人有应得权力
    虱子意味着死亡.纳粹党卫军军官还有什么可说呢?
    每个集中营都有令人意外之处
    交响乐团
    动物园
    希姆莱培育稀有植物的温室
    布痕瓦尔德的橡树
    他们保留了橡树把营建在周因
    孤儿院虽是暂时的却常常修营
    残废者兵营
    在这些时候真实的世界,以前的世界
    它样和的景色仿佛看不到太遥远
    但那只是囚犯的幻想
    他的世界如此接近包罗万有的宇宙
    被检察岗包围着
    士兵在这里站岗
    监视罪犯
    找机会把他们处死
    所有一切只是辱骂和惩罚
    及羞辱的借口
    点名需要几个小时
    床铺得不好要挨2O下誓棍
    防不服防不要企求上帝保佑
    他们有绞刑和刑场
    U区的这个园子很隐蔽
    特别作为执行死刑之用
    墙壁可挡住弹起的子弹
    火车从哈森开来
    载着不会再见到的乘客
    这“黑色火车”夜里开出并从此杏无音讯
    但人是坚韧的
    虽然身体疲惫但脑子还在运转
    劳动时手里缠上绷带
    他们做汤匙、木偶,藏起来
    圣物
    盒子
    他们偷偷写信、纸条
    使脑子灵活和保持梦想
    “小龙虾与章鱼”
    他们向上帝诉说
    他们曾组织政治团体
    反对普通罪犯管理日常事务
    他们照顾病弱的朋友
    他们分享食物,互相帮助
    最后,用痛苦的心情
    把即将要死去的人送去医院
    看建筑似乎是一家名副其实的医院
    希望真正能找到病床
    但真正的死亡威胁来自注射
    药是假的穿的衣服是纸做的
    所有的疼痛和疾病都应用一种药膏
    有时饥饿的病人把衣服吃了
    最后,所有的病人都一样
    不清楚年龄的尸体瞪着眼睛
    有手术区
    这是你会以为自己真的到了诊所
    位纳粹党卫军医生
    “个可怕的护士
    但表面背后是什么?
    无意义的手术,切割手术
    实验性切割
    囚犯头和纳粹党卫军医生一样,那起手术刀
    一家大化学公司把有毒产品样品送到营里
    他们或者会买一批囚犯做实验
    几个实验品可以幸存
    阉割
    用磷烧
    一些人留下终生烙印
    虽然可以逃离集中营回到家
    囚犯一到就要柏证照
    名字也很重要来自2O个国家的名字
    填满了几百本册子,几千个文件
    红线划出死去的人
    囚犯们对此痛恨致极
    因为纳粹党卫军和囚犯头总把名单搞错
    这些是营里的头
    囚犯头有独立的房间可以储存物品
    还可以在夜里接待亲信
    司令官的别墅在附近
    他的妻子负责打点家事
    和其它驻军地一样
    虽然她会有点闷
    战争似乎不想结束
    幸运地,囚犯头有妓院
    那些女人生活好些但和其他人一样注定要死
    有时这窗里会掉出给窗外朋友的面包
    因此纳粹党卫军建造一座真正城市的外壳
    有医院、红灯区、住宅区
    还有监狱
    不用描绘这些监狱里会发生什么事了
    在这样的笼子里囚犯不能站不能躺
    女人和男人被系统地折磨致死
    通风口不隔音
    1942年
    希姆莱到访
    我们必须有成果地破坏“
    把生产留给技术人员
    希姆莱把注意力放在破坏上
    他们研究计划
    模型
    他们实施了由囚犯自己执行
    火葬厂外观像一张名信片
    如今旅客在它前面留影
    欧洲到处是充军
    火车失去了方向停下,又出发
    被炸,然后到达
    对于某些人来说灾难已降临
    对于剩下的人时日也不多了
    左边的要劳动,而右边的
    这是在集体屠杀前柏的
    人手屠杀花费时间
    所以买了几罐毒气
    毒气厂无任何特殊标记
    里面看起来想洗澡房在等待新一批人到来
    门锁着
    有人看守
    你必须知道的是
    手指甲抓在天花板上留下的痕迹
    虽然已盖上混凝土
    火葬场应付不来就要用柴火
    不过灶子一天可以处理几千人
    所有都保存下来
    这些是纳粹党人战争中留下的
    这是他们的仓库
    只有女人的头发
    1千克15芬尼,用来做布
    骨头
    至少是肥料
    而尸体,一言难尽
    用尸体做肥皂
    这是皮肤
    1945年
    集中营越建越多,都满了
    1OO,OOO人的住所满得爆炸
    重工业对纳粹党卫军源源不断的劳力产生兴趣
    工厂有自己的集中营受纳粹党卫军管制
    司泰亚克虏博军火商,横抠
    伐崩,西门子和赫姆这些公司都在这里找工人
    如果纳粹党赢得战争
    这些新城是经济的一部分
    但他们输了
    没柴火葬,没面包给囚犯
    集中营的街上堆满了尸骸
    Typhus
    当协约国打开门
    所有的门
    囚犯在一旁观看一点也不理解
    他们自由了吗?他们可以正常生活了吗?
    “不是我的错”囚犯头说
    “不是我的错”军官说
    “不是我的错”
    那是谁的错?
    现在池塘里冰冷的水和垃圾
    把密密麻麻的坟墓填平了
    水寒冷而泥泞就如我们的记亿
    战争已经平息
    但我们不能闭上眼睛
    营周围的检阅广场上重新长出青草
    被遗忘似的村庄依然危机重重
    火葬场已废置了
    纳粹的罪恶已成为如今孩子们的戏剧
    9OO万阴魂游荡在这郊区
    有谁能从这了望塔望里
    提醒大家新的刽子手的到来?
    他们的面目真的和我们不同吗?
    在我们中间囚犯头还苟延残喘
    复生的军官及不为人知的告密者
    有人会拒绝相信或随即抛诸脑后
    我们用真诚的目光审视这些废墟
    仿佛以被粉碎的怪物又重新甸甸在碎石上
    当回忆回到过去我们假装重恰希望
    仿佛我们及那些在营中被躁瞒的受害者得到治愈
    我们假装它只会在一个地点一个时间发生一次
    我们对周遭视而不见
    假装听不见人类不停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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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it’s
     
    放片子之前,老师拿了莱尼·里芬斯塔尔的《意志的胜利》和《夜与雾》让我们选择,说我们之前看过的DISCOVERY 的纪录片《纳粹与希特勒》里已经选择了很多《意志的胜利》里面的镜头。而《夜与雾》里有着最真实的集中营。于是几乎是所有的同学喊:“夜与雾”。我相信35分钟之后,所有的同学的心情跟我差不多,即在后悔也在庆幸。

    我们都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以为看过无数关于纳粹罪行描述的文字,就能真的可以接受那些画面。开始前我还在想,像我这样看过无数欧美血腥片子的人应该不会受到什么冲击的了,我一点也没想到,会变的像现在这样不平静。

    不是不知道纳粹不把人当人看,不是不知道他们犯下的种种恶心灭绝人性的罪行,集中营,万人坑,毒气室,焚尸炉,每个人多多少少都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不知道我们是不是已经习惯了听到战争中的那些惨绝的关于杀戮的故事,甚至往往带了那么一点点的麻木去看那些图片和文字。然后仅仅是为前人唏嘘和遗憾的几分钟之后,我们就在为明天要穿什么衣服苦恼。我承认,我就是这样的。我曾因此有着浅浅的罪恶感,那时,我在思考,到底是我变得麻木亦或是越来越活在自己的世界中了,还是我仅仅是看到太多相同的故事,变得不那么容易激动。

    我那时是真的不知道,居然有人能够拍下这一切。

    不仅仅是照片,还有电影。纪录片。

    堆积如山的尸体,骨瘦如柴的老人妇女和孩子。我知道你看到这句话的时候不会有多大的不适应感,我也知道,那不是因为你不善良或者麻木,仅仅是因为你习惯了,也因为你没有真正的看到过那个景象,我认为你无法想像,影像为你带来的震动。

    尸体,那么多那么多,完全超出想象的多,你就真的知道了什么叫堆积如山。你会真的看到有一辆那么大的推土机缓缓的在尸体堆里前行,让那么庞大体积的尸体一点点的进到大坑里,那个时候,你感到的都已经不是恐怖,你会觉得很绝望。

    想想看,那些都曾是鲜活的生命,跟我们一样的容貌和思维。

    绝望,在整部片子里有点无处不在的意思。影像的呈现实在是太直击人心。

    听说过集中营的条件无比恶劣,可当你真正的看到那些人是怎样挤在那么大一点的笼子里睡觉的时候,看到他们一点点光彩都没有掉的眼神,看到他们皮包骨的身体的时候,再想到即将降临在他们身上的命运。绝望,除了绝望你都来不及有其他的感受。

    我不相信你看过真正皮包骨的人。除非你看过这部片子。

    在集中营医院都是杀戮的工具,不管犹太人是何种病痛,通通都注射一种药剂,一种让他们早点见到上帝的药剂。不会被注射的那些病人,就成为医生用来肢解的玩具。甚至还会有纳粹军官远道而来亲自操刀。

    你会看到脑满肠肥的医生和明显吓坏了的护士。还有冰冷冰冷的手术台。还有那些抱着一线希望,到医院求治的犹太人。稍稍想想他们后来会遭遇到的,简直让人没办法呼吸。

    哪里有一部恐怖片得其百分之一的精髓。

    还有各种各样的人体碎片,一整筐一整筐的头颅。

    还有很多特写的眼神,老人的,孩子的,妇女的。没有一双眼睛,藏着哪怕一点点的生机和希望。

    不想说那么多血腥和暴力惨绝人寰的场面了,这些全部都是我不想再回忆起来的东西。

    绝望的场面。

    听说过纳粹会把进入集中营的犹太人剃头,还会把尸体练出尸油做成肥皂。人皮弄成优质的纸张。那在片子里你就能看到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的头发,堆得严严实实的黑色的头发,摄影机从底部向高处慢慢的扫过去,居然用了将近半分钟的时间。一摞摞的肥皂,还有画上了图画的纸。

    绝望,相信我,其实真的感觉不到多少恐怖。

    还有就是,不寒而栗。

    而最后,纳粹军官在审判庭上理直气壮的说:这不是我的错

    那到底是谁的错。

    我不相信希特勒有某种魔法或神力,他只是挑出了他们人性中最黑暗最龌龊的部分。

    还是,这些人已经都没有了人性。那没有了人性,他们是什么。

    亦或是,每个人的人性中都有那么黑暗的部分,只是人类中的大部分,终其一生都不会被引诱出来。这是个太可怕的想法吧。

    我喜欢的说法是每个人的人性最初都是纯洁和善良的,而后来出现的黑暗面,是为了适应这个社会的变异。

    随便了,都过去了。

    邓老师说,很多老师不会把这部片子拿给学生看,因为年轻人一旦被纳粹的精神感染,是很危险的事情。

    然后他又说,我相信你们的。

    片子不长,半个小时多一点点的样子,片子里有集中营现在的样子:看上去简单整齐平凡的砖房,刑场已经长起了郁郁葱葱的青草。作者说道,战争已经平息,但我们不能闭上眼睛,营周围的检阅广场上重新长出青草,被遗忘似的村庄依然危机重重,火葬场已废置了,纳粹的罪恶已成为如今孩子们的戏剧,9OO万阴魂游荡在这郊区。

    900万的阴魂呐……

    下课的时候,手脚冰凉,还好广州10月份的太阳依然灿烂明媚,于是稍稍得到安慰。

    而路上所有的人都看起来那么的健康和美丽。心情渐渐的暖起来,从未觉得生命如此刻般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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