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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子  狂琴畸恋(台) / Kotoko

976人已评分
较差
4.0

主演:Cocco冢本晋也

类型:剧情导演:冢本晋也状态:正片年份:2012地区:日本语言:日语豆瓣:6.5分热度:322 ℃时间:2024-06-11 16:39:53

简介:详情  喧嚣都市的一隅,单身妈妈琴子(Cocco 饰)和尚在襁褓中的儿子大二郎独自居住在一间老旧的公寓中。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琴子备受精神问题的困扰,凡是在她眼前出现的人都会变成两个,她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神经恐惧脆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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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喧嚣都市的一隅,单身妈妈琴子(Cocco 饰)和尚在襁褓中的儿子大二郎独自居住在一间老旧的公寓中。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琴子备受精神问题的困扰,凡是在她眼前出现的人都会变成两个,她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神经恐惧脆弱到了极限。只有当她唱歌时,眼前的幻象才暂时消失。而与此同时,对大二郎的过分担忧与保护又让琴子的精神状况愈加恶化,最终她不得不面对与儿子分别的命运。某天,琴子邂逅貌不惊人的小说家田中清太郎(冢本晋也 饰)。清太郎醉心于琴子的歌声,对她展开大胆的追求。面对眼前这个悲观绝望、朝向自毁的女子,田中用尽各种方法去温暖、治愈琴子千疮百孔的心…  本片荣获2011年威尼斯电影节地平线单元大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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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虹の情人
    塚本晋也的cult味在此部作品中略显羞涩,所谓割伤肉体只为更加努力的活着。
    日本畸形的生存状态被浓缩到琴子身上,“我眼中的的世界史双重的”生命伴随着美好和痛苦,冰冷的房间中禁锢着瑟缩的身躯,只要活着就要忍受生活带来的恐惧。只有在唱歌的时候,世界才不是双重的。纯净的歌声,和煦的阳光,却时常伴随着生命的痛苦让人记起,这才是生活。孩子是琴子纯洁的化身,与塚本晋也的作品一样,精神和肉体的矛盾是不变的主旋律。世界的两面性让人们认不清自己,只有歌唱的时候,只有听到孩子欢笑的时候,世界才是完整的。不美好的事件每天出现在电视新闻中,每一个字眼无不触动着琴子的神经,她要保护自己的孩子不受侵害,哪怕是离开自己。当琴子来到姐姐的住处,DV纪实的拍摄手法越发明显,精神紧绷的状态逐渐舒缓下来,海边的微风伴着琴子的歌声,一切显得那么平静,没有纷繁嘈杂的世界,只有一个个美好的画面停留在琴子的脑海中。
    塚本晋也的作品充斥着对生命的责问,自由的生命在工业文明的重压下扭曲,塚本晋也的cult不仅仅是一种风格,更是他对社会思考的倾诉手段。暴虐和血腥更是放大对生活的恐惧,这种恐惧源于我们对内心的追问。借用《冰冷热带鱼》中的一句话:“生命就是疼痛,只要活着,就会感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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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觉灯笼

    采访者 Ard Vijn 简写为AV

    AV 这周早些时候我看了《琴子》,我认为这是一个很美的电影,然而我还是注意到了观众反应的两极分化:很多人喜欢它,但还有很多人讨厌,可能这就是主题期待的效果,你经常选择有强烈、极端内容的主题,观众的反应对你来说有多重要呢?

    TS 当我制作电影时,首先、同时也是最重要的是我会尽力去创作自己想创作的电影,所以观众不是我计划中的一部分,话虽这么说,但一旦电影完成,我就会迫切地想知道人们对它地反应,如果恶评很多,我也会感到伤心,因为对于我而言,这意味着可能我没有实现自己一开始想做的电影。

    但当我看到我的想法被观众成功地接受时,那让我非常高兴。

    AV 所以《琴子》地评价让你感到伤心还是高兴?

    TS 基于我的评价,我还是很高兴观众目前的反应。这不是一部最容易理解、欣赏和“接受”的电影,它还是有足够的能力去震撼人心的,这是我的一部比较复杂的电影,所以我很高兴许多人似乎能理解我的意思。

    AV 你以完全从零开始创作你的项目和电影而闻名,是什么促使你制作电影《琴子》呢?你有使用现有的精神病案例研究吗?你为什么想把这个故事拍成电影?

    TS 是这样的:女主角Cocco并不是专业演员,她作为创作型歌手更广为人知,我已经喜欢她的歌、音乐、她对世界的看法,还有她在音乐中与这些交流的方式很久了,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一直想和她一起拍一部关于她的愿景的电影,向人们展示她的内心世界。我常和她谈这些,从那些对话中逐渐产生了关于这部电影的想法,我把自己的主题加入到我们的想法中,于是我们进入了《琴子》的脚本阶段。

    AV Cocco的粉丝如何看待她这部电影呢?

    TS 这部电影还没有在日本上映,实际上还没有在这里公开放映过,只有媒体画面和奇怪的网络预告片,但我已经收到了很多粉丝的回应,他们想看到全片,他们好奇是因为Cocco的内心世界在此之前还没被搬上过荧幕,他们想看看拍得是否公正。

    AV 还没有死亡威胁吗?没粉丝说:你怎么在电影中这么对待Cocco?!

    TS 实际上我从一些看过全片的粉丝那里获得的最常见的反应是,他们看了预告片以后不敢看完全片,但又感觉自己必须去看,不管会不会被吓到。

    AV 这是她第一次表演吗?因为我感觉她演得很好。

    TS 这是她第一次演主角,她以前在一部拍摄于冲绳的电影“Mabuya”中演过一个小角色,但琴子是她的第一个女主角。

    AV 天哪,作为一个主角,这真是一个非常困难和强大的角色,她是如何处理角色的?

    TS 刚开始的时候,当然我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或她要如何表演的,我最初的想法就是和她拍电影,只和她一人,不要其他人,但当我们尝试时发现这是不可能的,我还是想把其他角色的数量尽可能地减少,进而创造一个开始的环境,一切都可以发生。我们尽量保持亲密,但拍摄时仍然是很紧张的,即使我试着和她在一起时保持温柔和认真。我不单对她的表演很感兴趣,还有她和剧组里其他人的配合工作上,比如她在场景设计上做了很大贡献,而且如果你看看作为电影中拍摄重点的房屋,你能看到里面的很多东西都是她从自己家里带来的,她在场景装饰上参与了很多。

    AV 她的角色经历的故事真是可怕,你从不会想处在这种境况中,这是琴子所患的一种疾病吗,也许是一种已知的精神分裂症?

    TS 我们并没有从那个角度出发,而是我用了一种现象去契合自己作品的主题,一种同时展现人好和坏的一面的可能性。从电影的视角来看,她看上去并不奇怪,特别是考虑到我之前的电影,但把这些都刨除,Cocco自己真的时不时会遭受“双重视觉(double vision)”的痛苦,这确实是一种疾病,但是从医学上很难解释那些时候她发生了什么。

    AV 我想打断一下,你之前说这部电影是根据她的内心世界创作的,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字面意思!

    TS 这是真的,在我跟她的谈话中,她向我描述了当“双重视觉”出现时她感觉到和看到了什么,然后我们把这些用在了电影里。

    AV 哇…有了这样一个沉重的主题,我真的对你在《琴子》中融入的幽默印象深刻,我这边放映的观众笑了好几次,其中有多少是事先计划好的?是你怕电影太黑暗(才这样安排)吗,还是别的原因?

    TS 笑了?

    AV 嗯…可能我们荷兰人真的有很奇怪的笑点。

    TS (笑)很久以前,当我还在剧院工作的时候,我所在的小组经常表演滑稽短剧,当时我们的目标真的是让人发笑,看我的电影时,你可能想不到…(我们都笑了),但对我来说,幽默是很重要的,我从不说“现在我们必须加点笑话进去”,但它只是在叙述中自然地溜了出来。

    AV 当琴子自残的时候你的角色给她找毛巾的场景,在我看来特别精彩,在其他任何电影中,这可能是可怕的和悲剧的,但在我的放映中,观众们都笑得前仰后合。

    TS 这个场景是试图释放一些紧张感的很好示例,特别是在日本社会中自残是触动人心和令人不适的主题,所以考虑到本国观众,我决定我们要在故事的那个点上来一点放松。

    AV 在那场戏里你扮演了一个角色,而且你经常在自己的电影里表演,这是因为你认为自己在那一部分中是最好的演员吗?或者只是为了好玩,还是虚荣,或者削减成本?

    TS 我在还是小孩时就开始拍摄8毫米影片了,是一些怪兽电影之类的,在里面我会自己表演,那时我是一个特别不会与人交流的人,我特别害羞,但当我表演时,我发现自己可以甩掉羞怯,所以表演是我一直都非常热爱的事,我在出演自己的电影时从没出过差错,而且从中获得了快乐,我也喜欢在别人的电影中出演,只要他们邀请我。

    AV 我在几部别人拍的电影里看到过你,比如清水崇的《稀人》,这是怎么来的?你真的去试镜了吗?还有人找你去试镜?

    TS 大多数情况是这样的:一个导演在某部电影里看到我,基于这个他们认为我是自己电影的人选,如果是我喜欢的导演,我很愿意为他工作。

    AV 我曾经在ScreenAnarchy网站上发布了一个小测验,我给你拍了五张不同电影的截图,让人们猜他们是哪部电影的。网友们都抱怨这太难了,因为你在四张图片里看上去都是一样的,尽管实际上你扮演了非常不同的角色。(都笑了)

    不知道呢...

    这个是HAZE吗

    这是杀手阿一

    这是稀人

    不知道...

    TS 这个测试还在网上吗

    AV 是的,偶然的是,第一个全部猜中的是Gareth Evans,他是Merantau和The Raid的导演,我猜他是你的大粉丝。

    TS (笑着说)你能把页面链接给我吗?

    AV 当然,我给你写下来,关于你的电影:当我看了《六月之蛇》后,我认为你现在是正式的蓝色滤光片之王了,再也没有人能像你那样使用它。然后《琴子》开始,当我看到海滩的那一幕时,我想“不,他在重复自己”,蓝色滤光,晃动镜头,但是几秒钟后,电影进入了一个完全不同的风格,比你其他的电影色彩更加丰富、晃动更加剧烈,你是何时、怎样选择这个视觉风格的,你有没有想过在拍摄过程中改变风格?

    TS 大多数时间我都已经在脑海中形成了一个电影看上去是怎样的概念,但当我忙着做的时候,总有可评价的空间。对于《铁男》,我已经想到了钢铁,所以它必须是那样的,黑与白…在铁男第二部(血肉横飞)里,我更多地想到了溶解和玻璃,所以我必须运用更多的颜色…至于六月之蛇我开始想把它全部做成单色,但是最后我改变了想法,毕竟六月是日本多雨的季节,所以随着屏幕上所有水的出现,视觉概念逐渐演变为包含更多的蓝色。

    说到琴子,它是在城市中,有冲绳的景色和琴子房间的粉色,白色也是很重要的颜色,因为她的情绪,在某些时候我是想要“空白”的,所以这次给了我至少四种不同的颜色去使用。

    AV 你的电影同时也因包含了极端的主题而突出,你已经制作了很多电影,从主流到小众艺术片,但你一直成功地保持住了自己的风格和一部分的“极端性”,可是我看你在被采访或在电影节里交谈时,你总是很友善、冷静、放松自己,这于我们在你电影中看到的完全相反,你那些黑暗、暴力、色情、恋物的想法是从哪里来的?

    TS (笑着)我自己有时都会奇怪的,当我开始拍一个电影,我试图在自己内在设置一个警铃,来强迫我入戏,制作电影让我从日常生活中抽身开来,把我放入一种特殊的紧张中,所以当我在这种思维状态下创造一些内容时,通常会包含一些极端的情感和主题,它们往往会悄悄溜进来。当我制作电影时我几乎会处于一种完全分隔的时区,在所有“常规“状态之外,如果你喜欢,你可以叫它喷气飞车……这有时会让事情变得有点失控。

    AV 我常听导演们抱怨自己永远不能创作出自己真正想做的电影,所以我想知道你是怎样成功地使你的电影都带有极端内容的?就拿《琴子》来说吧:它不是一部轻松的电影,不是一个轻松的主题,对投资人而言是个风险很大的项目,你在获得投资方面从没有过困难吗?

    TS 过去我曾试着用传统的方式获得投资,利用现有的正式的巡回宣传(是这样的 In the past I used to try to get funding the traditional way using the officially existing circuits,这里翻得不太好),通过预售,找赞助商和投资人,但是我从未尝试过那样拍电影,原因是在我电影的发展阶段,我很可能不会告诉别人征额电影会变成什么样,同样也是因为我常常不了解自己。到现在为止,人们已经看过我的几部电影了,所以你会认为他们现在应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但后来结果是我要攻克一个新的挑战,做之前没做过的事,接着我得不到被资助的新项目,所以最后我就说“好吧“,然后自己再做一遍,这样更快些,我也能做更多事。

    AV 要这样的话,你从哪里得到钱呢?

    TS 从我自己那里,我用自己的钱投资电影。

    AV 哇…如果行得通,真是太酷了,在琴子里我还注意到你的角色是怎样受到大量伤害的,有些画面里你脸上化着一些令人惊奇的特效妆,这是你演这部分的理由吗,这是否对你提出了新的挑战?

    TS 老实说,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因为我以前就有过看起来很颓丧的经历,特别是17年前在《东京铁拳》里,尽管这两部电影的主题完全不同,我时常看上去就在像《琴子》里一样糟糕,对我来说新鲜的是使用这个妆容的背景。

    被打得很惨...但我很喜欢这段戏

    AV 我刚得到了时间提示,所以我要跳到最后几个问题了,这周早些时候我采访了三池崇史(这是三池崇史的链接IFFR 2012 Interview: MIIKE TAKASHI Talks ACE ATTORNEY (screenanarchy.com)),他跟我说了一些和你在《杀手阿一》工作时的轶事,在DVD的评论轨道上,当电影标题从一滩精液中出现时,三池先生说:“冢本晋也提供的精液,他参观我的布景时总是非常兴奋。”你对此的评价是什么?

    TS 害,我还希望自己能多生产点(都笑了)

    AV 三池崇史还说当你开始一个新项目时,你会吃很多肝来补充能量,结果却让你流了不少鼻血,所以只要他在《杀手阿一》中一把血袋用完了,他就让你吃肝,给他贡献点鼻血,这样他就用你的血,你对此又是怎么评价的呢?

    TS (大声笑道)三池导演才没给过我肝!这都是假的!不过我确实喜欢吃肝,如果他在拍杀手阿一的时候真给我点肝我会很感谢他的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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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eaneen
    写在前面:很多人抱怨影片的质量。我是在晚上完全放松时用电脑看的,很幸运下载到了高清的版本,习惯性的拉下窗帘关上灯,看到cocco第一次唱歌开始就将公放改为适用罩耳式耳机。在上述前提下,平时坐车坐火车坐轻轨都会晕车的我没有觉得有很多人说的晕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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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塚本晋也在用她的角度讲故事。

    她是一个看到双重世界的人。她并不是灵异体质,她只是大众目光下的精神病患者。

    这个“精神病患”的世界是以这样一个方式分裂的:环境都是一样的,但是环境中的每个人都成为两个分身。其中一个充满爱心,关心别人,称赞别人,由衷的展示笑容。另外一个彻底地展现混合了惊恐与愤怒的表情,眼睛死死地钉到她的心中,会不顾一切抢夺和破坏她珍惜的宝贝。这个世界有条不紊地以固定的规制分裂,这个区分模式是,积极的和消极的,更准确来说,是温柔的和残忍的,而更主观来说,是我希望的和我畏惧的。

    每个人的生活都充满这两者。不过“正常人”并不会把它分裂为两个世界来看,因为他们忙碌,他们实际,他们充满目的性。

    她是单纯而原始的,不喜欢的男人就直接用叉子插他手背;孩子就是宝贝,残忍的人来伤害宝贝就用拳头还击;用流血的方式刺激自己求生的欲望;因为自己的幻觉滋扰到邻居就挨家挨户的道歉。这种简单面对复杂的生活的最直接反应是,希望得到温柔的,逃避残忍的并予以反击。这没有错,只是她对是与非的界限非常清晰,比“正常人”清晰万倍,她容忍不了生活的恐怖和悲伤,而她不知道这也是生活的一部分,她越要挣脱,恐怖就越紧追着她不放手,残忍地伤害她,直至她血肉模糊。

    尽管这样,她还是想要生存,至少她的肉体需要生存。那她的精神呢?她的精神也许觉得生存并不是最重要的事情,她的精神可望得到世界的温柔。她太畏惧那一面的世界,她怕宝贝的孩子在这个恐怖世界中成长,某一天会哭着来找她,而她有不能帮助他,于是她就宁愿很温柔地结束他地生命,让他也成为温柔地一份子。

    为了生存,逃避这种分裂的方式是歌唱和舞蹈。歌唱和舞蹈是享受自己原始地生活快乐的方式,不需要假借外物,自得其乐。越是投入到自己内在,她就越能感受到两个世界的合二为一。其实每个人的本质都是复杂的,有好有坏,她唱歌不加修饰却真实感人,她跳舞姿态不协调却释放内心,好的坏的,都是美的。

    塚本晋也并没有细说她为什么成为这样的有独特视觉的人,他不分析,他不探究,他只用大量的篇幅聆听她朴素的嗓音,去看她颤抖地用孩童的彩色铅笔模仿“正常人”去勾画这个世界,去感受她吞吐的烟云,去他只在细细的满满的讲故事。

    “遗弃我的人都看着吧,我会幸福起来的”。她遇到一个小说家,他说他和她是命定的,他能感受她的美好。为了让她不自残他愿意让她伤害他。很感人,因为不是一次,而是两次,三次,再一次。但是他在她“变正常”之时就离开了,毫无理由的,却很有理由,他就只爱她的神经质。但是他和她不同,他没有争吵,没有怨怼,没有反抗,他只是淡淡地离开了。但是他是和她一样的,他是另一个她:他只要他想要的,吸收完,消耗完,就离去了。

    每一个个体都是综合的,复杂的,尤其是人。有好的有坏的,不能只要一部分,拒绝排斥另外一部分。不然就只能成为孤独的人,或者奇怪的人。这个社会这个世界迫使我们接受这完全的客观的一切,而主观就只想拥有好的,自己喜欢的。这就是矛盾的来源。她没有不正常,她只是把希望极端化了。她也许应该对他怒吼,爱我,请爱我的全部。而生活也是这样加于她的,若要好好活着,还是要接受这生活的全部。

    也许她懂得了,于是在精神病院放松地歌唱和舞蹈。

    而孩子,孩子的美好善良是最终的希望。

    我只能写到这里,再想想写写,我就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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