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演:余男程正武赵鲁寒
类型:剧情导演:王全安状态:HD年份:2009地区:大陆语言:国语豆瓣:7.3分热度:582 ℃时间:2024-06-11 19:3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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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片讲述了李丽在一间濒临倒闭的纺织工厂工作,日日过着重复而平静的生活,工作、照顾丈夫和孩子几乎成了她生活的全部。突然一日,李丽被查出患有绝症,余下的生命变得弥足珍贵,李丽决定去北京寻找自己的初恋男友赵鲁寒,了却自己最后的心结。两人终于在北京见面,李丽问赵鲁寒为何当年从西安调往北京后就杳无音信,而自己连续两年寄出的长信也始终没有回复。赵鲁寒听后十分震惊,表示自己一封信也没收到过,也因此结婚。李丽回到了西安,发现丈夫正四处筹钱给她治病,李丽作出了最后的选择……
既然孩子的命运已经注定,或者说李丽自己已无法把握,那么在有限的时光里,她所能做的只有再重温一次初恋情怀了。于是,她动身去北京,找到了自己的初恋情人。这是她真正的爱,也是她唯一爱过的人,相比较而言,她现在的丈夫只能是一个合法同居者。
在最后一个镜头中,我们看到了李丽在卧轨自杀未遂后,被铁道工人追赶,追着追着自己到笑了起来,她为什么而笑,她临死之前大概没有了什么痛苦,该做的都做了,该见的都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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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淑敏说“年青时的恋人是不宜相逢的”那个李莉十年前爱的轰轰烈烈的赵鲁寒还是会在印染机器旁打着厚重的盹儿 没有准备好这样的重逢 互相没有收到一封信 总好过一个人抛弃另外一个人 他无力改变现在 他不能抛下大脑糊涂的妻子和自己的女儿 往事 连化了白骨都不如 若要真仔细琢磨 影子都没有 赵重新翻出手风琴是回忆过去美好时光 也只是悼念 悼念 就是妥协
李莉这样的女人敢爱敢恨从来都是好胜的 这样一个女人不甘生活 没和爱人共度一生 觉得一辈子没有过好 半辈子没看上老胡 可也将就 也为生活一心一意 供孩子 省吃俭用 没想过偷人下作勾当
她美丽 骄傲 躺在火车轨道上 最后没敢 能想像出那种绝望苟活的感觉 她没和赵鲁寒透露自己生病的事儿问清就走了 她那么倔强坚强
回来了 生活还要生活 卖鱼钢琴课唱苏联歌曲工厂倒闭 李莉病情不断恶化 化疗没有起到作用 医生也说放弃治疗是明智选择 生命也就进入倒计时 在这一年的结尾 新一年的开启 不动声色的老胡毅然卖了房子 到李莉急救时不住握紧老胡的手 借助呼吸机延续多一秒的生命 到半夜醒来支撑身体下床 抚摸老胡疲惫的头发 走到窗前看热闹又悲伤的烟花 原来人最不能拒绝的就是亲情 就是这份默默付出 少言寡语的浓浓的关爱 说不上哪里好 可是替代不了
片子一直很平淡,如果王全安要的就是这种普通人的劲儿,那目的达到了。
片尾最后两个镜头,余男下床走到窗边和在铁路上边跑边笑,一个虚一个实,生命很美,余男很真。
另,她的角色很像吴越在09年那部《前妻/老丁的春天》里的样子,尤其是病发的痛苦样子。
该片讲述了李丽在一间濒临倒闭的纺织工厂工作,日日过着重复而平静的生活,工作、照顾丈夫和孩子几乎成了她生活的全部。突然一日,李丽被查出患有绝症,余下的生命变得弥足珍贵,李丽决定去北京寻找自己的初恋男友赵鲁寒,了却自己最后的心结。两人终于在北京见面,李丽问赵鲁寒为何当年从西安调往北京后就杳无音信,而自己连续两年寄出的长信也始终没有回复。赵鲁寒听后十分震惊,表示自己一封信也没收到过,也因此结婚。李丽回到了西安,发现丈夫正四处筹钱给她治病,李丽作出了最后的选择……
既然孩子的命运已经注定,或者说李丽自己已无法把握,那么在有限的时光里,她所能做的只有再重温一次初恋情怀了。于是,她动身去北京,找到了自己的初恋情人。这是她真正的爱,也是她唯一爱过的人,相比较而言,她现在的丈夫只能是一个合法同居者。
在最后一个镜头中,我们看到了李丽在卧轨自杀未遂后,被铁道工人追赶,追着追着自己到笑了起来,她为什么而笑,她临死之前大概没有了什么痛苦,该做的都做了,该见的都见了。
将死的现实
偌大的厂房,数以千计的机器,还在气头上的李丽精确地来到自己的位置,在旁人没法分辨的众多茶缸中取下属于自己的一个,如同迷宫中识路的小鼠,记忆成了一种本能。在耳朵里塞上棉球,大力撩拨棉纱经年的积尘,是纺织女工李丽每天的例行动作。同样例行的还有午休时与工友靠墙偷偷抽烟发牢骚,送孩子学琴,与丈夫在沉闷空气中对坐吃饭。日复一日,乏善可陈,生活,如循固定线路觅食的工蜂一般单调而忙碌。这是属于李丽的现实,显然,也是属于大多数普通国人的现实。毫无雕琢,没有巧合,王全安就是把日光之下的旧事呈现出来,为越来越依附戏剧的影像一再做减法,“非奇观化”,既是如此。
[纺织姑娘]为我们提供的现实影像中,最鲜活的一幕是女浴室中那群坦荡荡的裸体。镜头中的她们已经青春不再,肌肉松弛,臀部下垂,却没有任何掩饰,也未见丝毫别扭,因为这也是生活最普通不过的一幕,每日都在发生,因为真实,所以自然。最应该“奇观”的一幕是丈夫们骑车送妻子们去舞厅赚钱。难得如此靠近,难得有这么多玩笑话,男男女女像是憋闷了一夜的鸽子终于出笼觅食,调子是欢快的,而在他们路途的尽头,竟是要将自己的女人亲手送入陌生男人的怀抱。在乐观的表象之下,男人的尊严已经完全败给窘迫的生活,如果不加讽刺,便只剩下悲凉,而这,才是生活的原貌。
传统的中国人信奉佛祖的意见,让“死”在人生四苦中占据偌大一席,于人来讲何等重要,但是,在王全安非奇观化的镜头中,死亡也被淡化得如生活本身一般微不足道。李丽被下了最终判词后,伴随着她的沉默的,是工友唠家常般讲述自己得乳癌、散了家的经历;是效益低下工厂终于面临倒闭的消息。在婚姻冷漠,生计难继已成为常态的情况下,肉体的死亡,只是为李丽早就行将就木的生活加了一把助力。
在女工们饱含深情的《纺织姑娘》歌声中,李丽第一次倒下了。
这是一首符咒般的苏联老歌,将这样一群人尘封在一个时代里,操弄着过时的机器,遵循着过时的制度,壳子即将支离破碎时,他们的第一反应还是死撑着。这样的人和故事,至今仍散布在这片土地上,这种胶着和死亡,让始终回避批判的王全安都有点撑不住了。
但王全安毕竟不是贾樟柯,虽然二人都是拿“现实”做最基本的食材。李丽不是小武,她再普通不过,怎若他以社会边缘人身份传达着一个时代的茫然。李丽不是韩三明,同样寻访旧情人,她了却了一个私人心愿,而他却背负着一个被迫移植群体的所有目光。李丽也不是侯丽君,都在面对下岗,李丽懒懒地说“我要能把厂子‘吭’倒闭,我就天天‘吭’不停”,只是一个女人的赌气调侃,[二十四城记]让侯丽君原原本本地讲述了散伙饭的“咽泪装欢”,再就业的次次辗转,仍旧是对一个时代典型的提炼。
[二十四城记]中,赵涛饰演的娜娜曾抹着眼泪提道:“我一走进那个车间,就听见轰隆轰隆的声音,说话得喊着,我往里一看,根本找不见我妈,里面所有的人穿着蓝色工作服,低头干活。”这话里面,呈现的正是千万个李丽。对于同样的生存状态,贾樟柯提供的是一句精炼的口述,女儿对母亲的悲悯代表了一代人回望上一代人的群体心态,而王全安则给出了漫长而描述,几乎不予任何意见,对诠释感情的兴趣远远大过于批判体制。比起贾樟柯那颗见微知著、对一个个时代长吁短叹的少年野心,王全安倒像是个知天命的中年人。
王全安只是王全安而已,他从没试图如[盲井]、[夜·店]般,让现实主义沦为一个极富戏剧张力故事的最大注脚。[纺织姑娘]并没用死来做一场大戏,如同[图雅的婚事]本身就已经是一则社会新闻头条,也被他处理得如你我身边的夯实故事。能做减法就做减法吧,是王全安影像现实的所有着力点,大概,也是他用来应对现实的一贯态度。
埋葬的情感
[纺织姑娘]给出的生存状态和情感模式都是最接近国人生活本源的。电影开头,李丽由于被扣了工资大为光火,在车间吵嚷一番后,又让这件事成为浴室工友的最大谈资。与此同时,丈夫胡小光却被顾客无端挑剔,默默地将“错杀”的死鱼留给自己。足见,李丽算得上是个泼辣的女人,与她相对的胡小光却一贯隐忍。“我先上去了。”“我回去做饭。”二人的婚姻生活如大多数平凡家庭一般,琐碎,平淡,吃饭时低头看着自己的碗,只言片语关乎当日烦恼,然后很快无话,好像也没什么爱情。
当死亡突如其来时,总会坍塌掉一些东西,但是在中国式的情感表达中,连坍塌都可能是无声的。
至始至终,胡小光几乎是没有表情的,在口吐判词的医生面前一样,在脱力的李丽面前一样,第一次对顾客爆发时一样,卖掉房子给李丽看病时也一样。而在死亡面前,泼辣的李丽第一次沉默了。整部电影,李丽只哭了四次,没有一次是在人前;笑亦有四次,直面相对的或舞厅里的陌生人,或海鸥飞过的大海,和儿子最亲热的一刻也是隔着遥远的电话线。和初恋情人赵鲁寒会面时,她也只是淡淡地看着,没有拥抱,没有笑容,时隔十年再次交谈,也没什么眼神交流,谈的也都是些生活琐事,有当年的,有如今的,唯独少了浓烈的情感表达,虽然她口口声声也在说,就让我出去,在外头,快活一天是一天。
这是典型的东方式压抑,即使在死亡面前,情感的表达也是重重掩饰的,终究还是无法完全放开地快活。
西方的狂欢式死亡在东方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你的妈妈也是]有来自南美的狂热路途,是绝症女人勾搭两个半熟少年走上寻觅黄金海岸的性爱之旅;[战龙闯天关]则是刻板德国人的反攻,二个从绝症病房结伴逃出的年轻人,抢劫,逃亡,一路跑向大海,让一个大火球最终融化在海水里。而东方,有[八月照相馆]中命不久矣的永元对德琳未置一词的回避,却在暗处的屋内抚摸她印在窗上的身影;有[纺织姑娘]的李丽,在飘雪的天台上望着空气抽烟,身边的丈夫自知劝不出什么,讷言良久,默默陪她站着。
讲究自我和个性的西方,生死由己,随性而行的一面在死亡的逼迫下被放大到极致,而东方,顾虑来自于他人,时间越短,便需要与他人更少的牵绊。无法放纵,是在尽自己最后一份责任予身旁的生者。在压抑的表象之下,拖曳住东方人的,其实是埋藏得太深的情感。
说到底,王全安是被一个纠结于“你到底收没收到信”的女人触动,才有了[纺织姑娘],李丽就成了这样一个犯轴儿的女人,一起分享过那么多的赵寒鲁,说断就断了,连封信都没回过,一去十年。所以,她对胡小光从未上心,连本该最宠爱的儿子与她都是疏远的,映射出这段婚姻的冷漠。她送儿子去学钢琴,惦念的还不是与赵鲁寒一个拉手风琴一个唱和《纺织姑娘》的日子。对生活提不起劲头的表面之下,她其实太重情,太念旧。站在李丽背后的胡小光,榆木疙瘩性格,没有人知道他爱吃什么,没有人过问他喜欢什么颜色,他对李丽平日的无理取闹照单全收,明知治病毫无希望,还是卖掉了房子,拙劣的表达方式背后,是深深的爱、责任和忍耐。胡小光的样子,正是太多被现实磨去了自我、从没从口中吐出过爱字的朴实国人的样子。
东方式的隐忍之下,不乏的其实是大智慧,那是对生死的通透和对生活的原谅。
一路面无表情的赵鲁寒,终究在陈年旧物中拾起那架荒废多年的手风琴,拉了那半首曲子。与此同时,临去的李丽用灵魂温柔抚摸了胡小光的头,其时守在病床旁的他因疲累而昏昏睡去。[图雅的婚事]以图雅的哭泣开篇和收尾,那是她终于踏入新生活时,将以往的辛酸一并释放,而[纺织姑娘]的李丽,是收在一个笑容上的,被铁路员紧咬在后面,刚死过一回的她越跑越有力气,跑着跑着就笑了。淡忘掉死亡之后,生活,总归还是有趣的。
原文刊于《看电影》2009年11月上
我妈在世的时候,每年年末,我要拿着一堆医药费报销单,去她的老单位,排着长长的队,队伍大多也是纺织女工。退休的老女人,在岗的中年女人,刚工作不久比我还小的多的小女孩。
余男很象我脑海里的这些女人,除了说普通话的时候有点出戏。也许真有普通话说的这么好的陕西女工吧,只是我没见过。有观众说她的陕西话有待加强,我不熟这种方言,所以不影响我观看。
但是这个故事比我想象中好,这不是雷诺阿的洗衣女人,也不是意大利新现实主义。这只是一个面临死亡的女人的故事。在人生最后的日子里,她最想做的事情,是见她短暂人生里唯一爱过的男人。
所以我觉得这只是个爱情故事。我们都以为,人生这么长,谈恋爱的时间足够,我们会爱很多很多的人,经历很多很多的事。但其实大部分人,一生可能只爱过屈指可数的几个人,或者象纺织女工,只有一个。
他和她,在那样一个年代里错过了。他一辈子都爱她,她一辈子都爱他,只是他们和所有那个年代的中国人一样,选择了,认命。直到她知道生命即将终止,她终于什么也不在乎了,她要去找他。她找到了,她知道,他也一直爱着她。他们是彼此一辈子的爱,只是,她就要死了。
我喜欢图雅,我也喜欢李丽,我喜欢电影里的音乐和歌声,我喜欢王全安的镜头。他的镜头象温柔的眼睛,注视着他心目中的中国人。每个人都温顺、善良、隐忍,就象李丽的台词,中国人,不都这么过吗。
从韩国寄回照片的小段子,看的时候我笑了。想起那年去张家界,在武陵源的大排挡里吃炒粉,夫妇俩有个可爱的小女孩,我给她拍照,她问我,你怎么把照片给我呢?
我请她的妈妈留给我地址,老板娘说不用了,小孩的话别当真。我认真的说,我一定寄给你们。一个月后他们发短信告诉我,收到照片了。
于是,我想起那个小女孩一家,他们和李丽、赵鲁寒还有李丽善良的丈夫一样,这些普通的、没什么钱的中国人,你们是我的兄弟姐妹。